在知识的浩瀚海洋中,书籍如同明亮的灯塔,为我们照亮前行的道路,引领我们探索未知的世界。今日,我校王庭槐校长特别为广大学子精心挑选了一份书单,旨在通过深度阅读,助力同学们在成长的道路上汲取智慧与力量。
《从相对论到引力波》
中山大学的罗蔚茵教授和郑庆璋教授夫妇俩在80多岁高龄,得知人类首次直接探测到引力波后,萌生写一本有关相对论和引力波的科普读物作为大学生通识教育的参考读物。希望具备文化素养的现代大学生,不仅要知道莎士比亚,也要知道爱因斯坦,了解相对论时空观。
摘抄:
这本小书动笔于 2020 年,到现在才出版,中间经历了四年,这中间有一些故事想让读者了解一下。在得知人类首次直接探测到引力波后,曾经多年担任中山大学引力物理研究室主任的郑庆璋教授萌生了写一本有关相对论和引力波的科普读物,向青少年普及这方面的知识,而我退休后曾在中山大学多年讲授有关相对论时空观的核心通识课程,于是我和我的老伴郑庆璋教授共同商议了编写大纲,并开始准备资料。但是 2020 年底郑庆璋的病情迅速恶化,他只能在医院的病床上编写,还没完成书稿就离世了。 我决心完成他的心愿,继续编写《从相对论到引力波》这本书,但正当快完稿的时候,我意外被炉火烧伤,住了四个月的医院,经历两次植皮手术,右手已完全残废了,并且出院后伤疤一直没有恢复,痛痒难忍,所以写书就停了下来。
今年正是中山大学建校 100 周年,考虑到相对论时空观是大学生应有的知识背景,也是现代某些科技领域的理论基础,具备文化素养的现代大学生,不仅要知道莎士比亚,也要知道爱因斯坦,我决定克服困难,完成这本书,作为大学生通识教育的参考读物,并将本书献礼母校100周年纪念。 郑庆璋去世时已是88岁,而我今年也86岁,中大老人终会相继离世,但我们不忘教育初心薪火相传!最后引用“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表明我们的心志!
罗蔚茵
2024 年 7 月于广州康乐园
——摘自本书后记
《进学记》
摘抄:
《进学记》的学术价值不仅在于其娓娓道来的治学历程,更在于其系统建构了现代学者的三重治学境界:个体精进、团队协作与时代担当。三重境界环环相扣,构建起当代人文学术研究的立体坐标,不仅赓续了王国维“治学三境界”的精神血脉,更在全球化语境下为中国学术的守正创新提供了范式参考。这种层递式的治学观,不仅是对中山大学古典戏曲研究学统的当代诠释,也是黄仕忠教授三十载学术实践的智慧结晶。
个体的精进应重视对学问的“悟”与“守”。
书中以徐朔方先生为典型,展现了学术个体如何通过“悟通”实现自我突破。徐朔方强调“学术是个人的事”,主张材料虽重要,但“起决定作用的是人”。他要求学生“不作干预,自行领悟”,认为唯有如此才能培养真正的学者。黄仕忠通过《徐门问学记》等篇章,深度还原了徐先生在病房走廊捧书等待的经典场景,以细节勾勒出“精神贵族”的学术风骨——不迎合世俗,只追求真知。这种“自度”精神,在黄仕忠的学术转型中同样鲜明:从江南到岭南,从个体研究到团队引领,他始终以“硬读”“硬写”的笨功夫突破舒适区,最终完成从“文献整理”到“学术重构”的跨越。
团队的协作应关注集体研讨的“同”与“异”。
王季思先生倡导的“群体学问”,成为黄仕忠学术团队建设的核心理念。书中详述了中山大学戏曲研究团队“集体研讨课”的传统:不同年龄、层级的学者共聚一室,形成“学术共同体”的雏形。这种模式打破了传统师徒单向传授的局限,转而强调“年轻人与年轻人交朋友”的横向联结,使学术传承从个体经验升华为群体智慧。每提出一个问题,都能引发不同的回应,进而引出更深入的思考和更激烈的争论。
郑从彦
——摘自2025年2月22日解放日报
06版读书周刊/书评
《尖锐对话》
摘抄:
原驻英大使刘晓明的《尖锐对话》与《有问必答》两部著作,以真实的外交案例为经纬,生动展现了大国外交的智慧与艺术。书中收录了作者亲历的国际谈判、舆论交锋与危机处理实例,如中美战略对话的博弈、涉疆涉藏议题的应对等,堪称一部“外交实战教科书”。
这两部作品的核心价值,在于其“以案释理”的实践导向。书中不仅剖析了外交场合的语言策略与逻辑框架,更揭示了如何在文化差异与利益冲突中寻求共识。例如,刘晓明大使通过“太极式应答”“归谬法反驳”等技巧,展现了如何在尖锐提问中既捍卫立场,又传递善意。对于外国语学院学子而言,这些案例是提升跨文化沟通能力、锤炼思辨与应变能力的绝佳素材。
当前,全球化进程面临诸多挑战,国际话语权的争夺日益激烈。阅读此书,学生不仅能习得外交演讲与辩论的实用技能,更能培养“胸怀天下”的格局。外交不仅是技巧,更是责任与使命。愿青年一代通过此书,在未来的国际舞台上以理性与智慧架设桥梁,以包容与担当化解分歧,真正成为具有全球胜任力的高层次国际化人才。
毛浩然
中国石油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
——摘自“院长书单——与智者对话”环节
《巨流河》
摘抄:
1.人的理想,应有计划、有步骤去实现;先决定生活的重心,讲求效率,节省精力,甚至于无意义的交谈亦应当尽量减少。
2.我希望中国的读书人,无论你读什么,能早日养成自己的兴趣,一生内心有些倚靠,日久产生沉稳的判断力。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这么复杂,环环相扣的历史,再也不要用激情决定国家及个人的命运;我还盼望年轻人能培养一个宽容、悲悯的胸怀。
3.在那个年代,初生婴儿的死亡率据统计是百分之四十左右,我那样的生命很像风中的一战油灯,母亲的呵护,还有命中这些“贵人”围成灯罩似地为它挡风,使它不致熄灭。
4.百年之后的渺小的我,站在渤海湾的海边,往北望,应是辽东半岛的大连,若由此坐渡轮去,上岸搭火车,数小时后即可以到我的故乡铁岭。但是,我只能在此痴立片刻,‘怅望千秋一洒泪’,明天一早我们要搭飞机,经香港‘回’台湾了。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五十年在台湾,仍是个‘外省’人,像那艘永远回不了家的船,在海浪间望着回不去的土地。
——摘自《巨流河》原文
图书馆供稿
文、图/蓝玉娟
审校|刘安定
编辑|徐乐津
责编|潘 梅
审核|陈宝琪